对方猝不及防,却也有防备。身着夜行衣,将浑身罩了个严实。见被发现,一个腾空掠形,将身跳了出去,夺下宝丹便跑。
四面院墙我让青纹安了电网。
那人被电得手指漆黑,此刻不易赶到,又一拳击中对方太阳穴。那人歪歪扭扭退回后院房间,终于瘫坐在地。
我蹲下来,缓缓道:“让我们看看,你究竟是谁。”
扯下面罩,下面的脸令我异常熟悉。
几十年了。
那张脸有几根毛,我都清清楚楚,顿时不忍地闭上眼,叹息道:“胡子。”
身着夜行衣来盗取丹药的,便是胡子本人。
此刻那张脸毛茸茸的,半边隐在夜行衣的衣领后,五官几乎与黑暗糅合,看不清细微表情。
不易站在我身后,仍生人勿进姿态。
白川惊道:“胡哥,竟然是你!”
我搓着手掌,夜里感到阵阵寒意,也许是天气,也许是人心:“内奸已经自己跳出来了。”
青纹怒道:“就是胡子。”
“当然......”
“不是!”
我猛的一转身,将手指过去,声音沙哑:“真正的内奸是你,不易!”
不易脸色一变,旋即冷道:“你在抽疯?”
“呵,我比任何时刻都清醒,内奸就是你。一开始你隐藏的很好,然而假的始终是假的。”
不易双手插兜,抬起头:“听不懂你的意思。”
“那好,我就从头说。暗格是我告诉胡子的,为的就是今夜把你引出来。还记得过年前,我让你回老宅放东西吧。那时我便怀疑你。丹药确实是放在暗格的,而且是真货。不过嘛,我稍微动了一点点手脚。”
我取过一张薄卡片,在房柱上轻轻刮了几下。
卡片多了一层黏糊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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