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备很多,比内地麻烦,我们四人各自分了几十斤,牵着金睨呼月獚往山里去。
说来也是八字不合,走背运。
进山没几天,天空阴沉沉,开始没完没了下雨。
西北的雨,不同于北方的瓢泼大雨,也不同于江南的绵绵青雨。
他妈的,这边所谓的下雨,下的冰雹加冰片!
雨伞用不到几分钟,就被打烂了。我们一个个鼻青脸肿,那乌云盖住天穹,比锅底还黑。
举着手电在山中艰难前行。
好几次滑倒,旁边便是万丈深渊,亦或耸入云端的绝壁,其上一层太古冰川仿佛要被黑云压碎,雷电裂变,那冰雹和雨像血一样暗。
我让胡子给我挡着,打开指南针辨别方向。
发现指南针没法用了。
再看手表,指针也很混乱。
附近强磁干扰,应该到了徐卫国说的神女门山附近。
说来奇怪,这么大的雨,我们比乞丐好不了多少。唯独那只金睨呼月獚,屁事没有,身上不见丁点水和泥点,慢吞吞跟在我裤管后。
“前面有光。”
胡子一抬头,眼眶就被冰雹砸青了。
他骂骂咧咧,远处山体自然裂开,有一大洞,十几米高,黑压压立在暗夜暴雨中,一点火光从中吐出,十分诡异。
终于有躲雨地方。
我们快步往山洞跑去,火光扩大,原来是一堆篝火。
不待靠近,便有一凶神恶煞的年轻人,手持棒球棍,逼胡子后退。
胡子久经沙场,哪会怕这些雏儿。
一拍手,将掌横在对方腕上,戳脚一踢,棒球棍夺了下来。
我呵斥一声,防止事态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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