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烟如龙,鳞甲峥嵘。
盘旋在雾气,守住山腰。
胡子诧异:“尸瘴是白的,咋五包坡的烟是黑的。”
我惊道:“这玩意比尸瘴更恐怖。尸瘴充其量是慢性毒素,这东西活人一碰,立刻暴毙,也许是千年老僵尸的疝气吧?”
“僵尸也有疝气?”胡子大眼瞪小眼,“那要不要给它在医院挂个号?”
五包坡中有诸多玄机。
最大的地宫,便在中间土丘下。从山脚,隐隐能看见青石的门楼、神道,还有碑亭。
然而这些都被一股黑烟阻拦。
并非我瞎掰,黑烟搞不好真是千年老僵的疝气。
在干尸日记本上记载的故事,村民打开第五口棺,棺中有一长毛的手,能将活人拖到棺口砸烂颅浆,可见正主绝非善类。
我还是问棺老贼:“你既然叫洋灿,水村的祭祀事宜便是由你负责,你应该知道上去的办法吧?”
棺老贼道:“他们贪得无厌,断了水村地脉,此地风水已败,怨气聚而不散,活人一近必死无疑。我劝你们还是打消念头,自己离开。得了夜行山人的尸体,上面宝珠也值几十万,何必再窥视水村的秘密?”
胡子道:“你当胡爷是小蟊贼,没见过市面?你这老儿如此奸猾,五包坡里头肯定有好东西。”
“呵,不怕死你们就上。”
我端起下巴思考。
暗中注意在场人的神态。
棺老贼笃定我们上不去,劝我们离开。
布丁早就吓蒙了。
青纹和白川倒是一脸无所谓,胡子摩拳擦掌,准备捞一票的架势。
还有陈默。
对了,陈默从始至终,不曾有一点正常人的恐惧,也没有被揭穿阴谋的窘迫。这个人如我所说,城府极深,极其自私。面相不是短命相,属于祸害遗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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