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面面相觑。
古城封闭千年,哪来的鸡啊!
仔细看,这些鸡也是木头做的。外面贴上羽毛,关节用细小青铜片连接,其工艺之高,连现代机器人都不如这般灵活。
鸡是木头的,却凭借生物本能去啄地上的黄米。
我愈发感到黄帝城的古怪。
此事说出去,当真匪夷所思,这些鸡究竟是怎么控制的?
胡子道:“要不胡爷捉一只母鸡,打打牙祭?你瞧瞧那鸡屁股哦,肥的流油,烧烤肯定很香。”
“胡子,你饿糊涂了?城中的人类、家畜,全是木头做的,要么就是鱼胶混合稀泥,这玩意能吃?”
“要不是身处地下,你敢说这些畜生是假的?”
胡子抬脚,去赶那些鸡。
正在埋头苦啄小米的鸡群一哄而散,与农村的鸡看见人要打它便跑没什么区别!
我看了棺老贼一眼,心中确实惊悚。
自古“事死如事生”,坟墓之中,以陶土塑奴婢,以草环扎贡品,那只是取一个形式。如果说,这些闻着小米香味,靠生物本能来觅食的鸡是假的,那我们所处的世界,又会是真的吗?
“咯咯,咯咯咯。”
农村里头,大红顶子五彩公鸡可谓一霸。
能啄狗,能跳起来扑人,小孩子没有不怕。而且鸡这种动物,视力有问题,大象站在它面前,它也觉得优势在我。
尤其公鸡,有很强领地意识,农村孩子怕是没少被鸡啄。
且说大红公鸡领着自己三个老婆来吃米,胡子看不爽,把鸡赶走了。
母鸡老实,一溜烟跑掉,唯独公鸡愤愤不平,伸长了脖子,立起了冠头,张开了嘴喙,扑展了翅膀,鸡爪子在地上一划一划,跃跃欲试。
围着我们打转,挑衅胡子,就是不愿放弃小米。
胡子发了火。
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你看着一群肥鸡,结果鸡是木头,没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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