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我一拍大腿。
方才胡子取出陶罐,动了屋内陈设。
这就产生了许多不可控因素。
赶紧回到刚才的土屋,不等把床榻搬回去,外头摇摇晃晃,走进来一个男人木偶。
披发左衽,并非中原先民。
毛孔粗大,四肢健壮,应该是一家之主。
男人木偶走到墙边,一屁股坐在床榻上,想换鞋子。可床榻被胡子搬开了,木偶没有眼睛,一屁股坐下去,摔了个四仰八叉。
这下可全乱了!
男人木偶一脸慌张,从地上爬起来。
走出屋外,又走进去,再次往预定好的床榻位置坐,又摔跤了。
胡子哧哧发笑。
看来这些木偶并没有想象中的神奇,充其量是个高级榆木疙瘩。
我让胡子别笑了,快把床榻搬回去。
又进了屋,男人木偶开始发狂。
两次没法坐着,他设计好的程序已经乱了。男人木偶非常痛苦,在屋里乱走,用脑袋撞墙,嘴里发出野兽嘶吼。
没办法坐在榻上,就无法继续接下来的事。
男人木偶浑浑噩噩,突然站住不动,开始发抖。
胡子于心不忍,正要搬回床榻,这时,男人木偶抽搐不已,关节悬挂的提线一拉,头顶旋即传来恐怖的声音。
“胡子,快跑!”
我飞身一跃,从门口扑到街道。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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