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
姚俞忠冷哼声:“杀那小子容易,夏不易藏起来了,你准备拿他怎么办?”
“他就一个人而已,咱们关外派如今岂止千军万马!”
“这是他写给我的书信。”
姚俞忠从怀中拍出一张白纸,上面花了一条红线。
“这叫楚河汉界,泾渭分明。夏不易在警告我,不要越界。这东西,是我一觉醒来,放在枕头边的。对方要杀我,也没那么困难,你猜我怕不怕?”
彩线不敢搭腔了。
姚俞忠自言自语:“在国内,他要藏起来,我还真不敢大张旗鼓找他。他要去了缅甸,那地方,我出一千万美刀,请缅甸将军派兵剿了他,无非少赌两把钱而已。”
“还是爸想得周到。”
“过几日,你们随我去南方,拜会夏守龙那老东西。哼,项庄舞剑,把我当刘邦?”
说罢,姚俞忠拂袖而去。
剩下一帮干儿干女勾心斗角,虚伪地诉说生意上的友谊。
装完叉就跑,真他妈刺激。
我不知道不易给姚俞忠下了警告,担心对方撕破脸。从酒楼出来,转了几道车子,防止跟踪。见了胡子,把酒楼的事说了。
胡爷也担心姚俞忠使坏,连夜订票,我们赶回金陵。
胡子是劳模。
非重伤不下火线。
我回金陵第一件事,就是去见老爷子。
别看老爷子金盆洗手那么多年。真正的老江湖,有几个天真的?老爷子到死之前,都牢牢握着秘密,我也不过是棋子罢了。
西宁之行,暂时告一段落。
人皮地图开始缩水,上面的线条模糊不清。
找了个化学玻璃瓶,把地图泡在福尔马林里。老爷子在会客厅饮茶,烟灰缸上插着几根燃了半截的延安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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