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直接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从今以后,他对女人都不会有兴趣了。
接着,咔嚓喀嚓几下,扈三娘将祝彪的双手所有关节,还有双腿膝盖和脚踝全部踢碎了。
武松都看得头皮有些发麻。
千万别惹扈三娘这种女人啊!
武松对蒋门神说道:“祝彪这小子细皮嫩肉的,可能会有乞丐好这一口,也赏给他们。”
蒋门神一听就乐了,连连点头,吩咐手下把祝彪扔到后面小巷给那些乞丐。
扈三娘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对武松说道:“谢谢你,这么快就帮我报仇了。”
“其实也凑巧了,刚好有人请他们来对付我。”
……
第二天上午。
武松便带着孟玉楼来到了扈家纺织厂。
伙计赶紧通报,扈浩杰正躺在躺椅上,跟大病了一场似的,脸色十分难看。
昨晚他醉成了烂泥,人事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他全都不知道。
幸亏他被蒋门神的人给扔出来之后,侍从赶紧把他送到了郎中那儿,又用药缓解,吐了不少东西出来,这才在天亮醒过来。
他对武松恨之入骨,就是武松把他弄成这样的,发誓一定要找武松晦气。
偏偏这时门房来报,说那个孟玉楼带着她那没成亲的未婚夫来了。
扈浩杰甚至都没有兴趣问武松的姓名,他的兴趣只在孟玉楼身上。
听到孟玉楼又来,扈浩杰气不打一处来,骂道:“这贱人还来干嘛?把她叫进来!”
伙计按照扈浩杰的吩咐,把武松和孟玉楼请到了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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