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身体有些僵硬，当着秦子煜的面儿也就没有推脱。
麻木的跟着顾烨霆离开雾都，走到门口的位置，回头看了谭松臣一眼。
谭松臣离得有些远，看不清表情，可身形却落寞的吓人。
乔言快速回头，心里有些不舒服。
“秦子煜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听雾都的人说，现在没人敢叫沈佳出来陪着，也就是我来，经理才不得已。”上了车，顾烨霆小声开口。
乔言有些心不在焉，刚上车就将外套还给顾烨霆。
顾烨霆拿着外套的手有些僵，苦涩的笑了一下。“有必要和我把界限划分的这么清晰？”
乔言低头，转移话题。“秦子煜对沈佳，你感觉是一时兴起还是……”
“秦子煜就是个没受过多少罪的天真少爷，和谭松臣有一拼。”顾烨霆蹙眉。
乔言瞪了顾烨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要踩谭松臣一脚。
“这就护上了……”顾烨霆调侃的苦涩。
“沈佳的身份真的如同调查上说的那么简单？”家里穷，没有钱，赚钱给父亲看病？
“未必。”顾烨霆摇头。
沈佳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安排在秦子煜身边的。
……
雾都。
所有人都走了，包间只剩下沈佳和秦子煜。
秦子煜一直在抽烟，气压很低，一句话都没说。
沈佳站在门口，感觉包间有些冷。
秦子煜靠在沙发上，沉默了许久，起身将一张纸扔在了沈佳脸上，摔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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