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时间呢？”谭松臣答应了。
“今天晚上，我在明珠餐厅订好桌，等你。”
挂了电话，谭松臣蹙眉，这个郑招远到底想要干什么。
……
下午两点左右，乔言睡午觉还没有醒过来。
谭松臣接到了陆泽的电话。
“有渔民在海边打捞上了一句告诉腐坏的尸体，DNA检测是秦勉，死了很久了……看来我们都猜错了，秦勉不在郑招远手里。”
谭松臣惊了一下。“秦勉死了？”
“秦勉死后，秦勉的堂口却能不动声色的换个马甲继续运行，江淮说……背后还有别人。”秦勉当年绝对不是自己创建了堂口，还有那么多的地下生意。
“就算秦勉死了，也和郑招远脱不开关系。”谭松臣很肯定，这件事肯定和郑昭元，甚至郑招远的养父母有关系。
“那秦骁呢？他的尸体找到了吗？”
“没有。”
顾烨霆和秦骁，都没有找到尸体。
“顾烨霆……昨天乔言住院，我猜如果他还活着，肯定会去看乔言，我查了医院的监控，他确实去了。”
谭松臣没有对任何人说，但陆泽可以信任。
“你……确定是他吗？”陆泽小声问了一句。
谭松臣没有说话。
从背影来看，应该是顾烨霆没错。
可……他不肯露面，谭松臣也没有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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