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想了想,认真的道:
“你太能吃了,旁人家里养不起你,你别怕,只管去他家里吃三天,保准吓死他,再不敢要你哩!”
贝儿瞪眼,小嘴儿张的老大:……
东宫
云氏抱着小皇子,趴在床头,哭的撕心裂肺,
“混账东西,混人养的混种,都是不省心的东西,竟敢对我儿动手,合该狠狠教训一顿才是。”
末了,转头从这端坐一旁的太子,哭叫道:
“殿下要为咱们儿子做主啊,都是那不省心的祸害啊,早先看她就是个不安分的,整日里不是招猪就是逗狗的,根儿里就不是个好东西。”
这是连沈敬重沉香一块儿骂了。
太子看着床上,一边儿脸蛋肿的跟馒头的儿子,想起太医说及只是皮外伤,得有几日便消肿,又想起沈贝儿白嫩嫩的小手掌,额角忍不住挑了挑。
揉了揉鼻梁,云氏吵闹声实在吵的他头疼,太子淡淡的道:
“你想如何?”
云氏一愣,便听太子继续道:
“若不然,我叫贝儿来,你打她一顿出出气。”
云氏傻眼:……
她,她真是不敢啊,别看她喊叫的厉害,若是真敢动沈贝儿一根毫毛,沉香那死丫头指定不能善罢甘休。
想起北边儿沉香收拾山林野物儿那血淋淋的野蛮劲儿,云氏忍不住一个哆嗦。
住了几年,云氏旁的不知,可沉香——那,那就是个荤素不忌的混账啊,!惹急了就敢动手的主儿。
可儿子这亏白吃了不成!
云氏不甘心,又是抹着眼泪哀道:
“可,可儿子委屈,白受了不成?”
太子的嫡子,金尊玉贵,再不能叫人欺负了也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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