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公子惦记如意姑娘了，如意姑娘这几日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张妈妈不动声色的对温雅娴说道。
毕竟先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她也摸不准对方到底了不了解柳如意的情况。
所以她肯定不能不打自招，还得试探一下才行。
闻言，温雅娴心中不由感叹，张妈妈不愧是风月场的老手，回答的当真是滴水不漏。
只可惜她事先已经探明了情况。
张妈妈的回答可忽悠不了她。
柳如意作为万花楼的摇钱树，这些天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未曾在任何场合露面过。
温雅娴就怀疑柳如意绝非普通的身体不适那么简单。
随后一探查，果然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为了抢萧凡的这门生意，她可是煞费了苦心。
随即温雅娴直接开口道：“张妈妈，你不必如此提防我，我并没有任何恶意，只不过同为女子，不忍看到这些姑娘受罪，想要帮帮这些命途坎坷的姑娘们。”
“而且如今如意姑娘危在旦夕，若是再不及时医治，恐怕就回天乏术了！”
张妈妈一听对方直接点明了柳如意现在的身体状况，很显然已经知道了柳如意的情况。
并且对方态度诚恳真挚，而且还主动说明了自己女子的身份，很明显是充满了诚意的。
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恶意。
只是鬼脸疮这种不治之症，还未曾听闻有人能治愈。
一般的大夫听闻患者得的是鬼脸疮，都唯恐避之不及。
张妈妈也深知鬼脸疮的可怕之处。
所以才从始至终都没有跟萧凡提过柳如意的事情。
就是不想牵连到无辜的人。
所以哪怕对方是真的没有恶意，她也不想最后不仅没有帮柳如意把鬼脸疮给治好，还把对方给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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