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会等太久的……”
然而此时乱步不知道的是,江野承诺的这个不太久,一等就是六年——
时间很快来到出发去意大利的日子,江野在夏油杰的臂弯中苏醒,因为昨天是临行前的最后一天,他们直到深夜才入睡。
江野动了动身体,皮肤与布料摩擦蹭过身上残留的痕迹后传来阵阵微妙的感觉。
夏油昨晚太过分了,不仅在他身上翻来覆去地印下标记,还搞得他胸前又红又肿,稍微动一动就会蹭到,敏感的不行。
他缓缓将夏油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挪开,坐起身垂眸盯着仍未醒过来的青年看了几秒,随后俯身在对方嘴角落下一个吻。
本来打算一触即分,结果夏油却像是早有感应一般掀开眼皮,同时抬手按在他脑后加深了这个吻。
江野慢慢从压在对方身上的姿势转换为被对方压制着承受的姿势,两个人肺活量都过于优异,这一吻如果没有人来打断甚至可能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但江野并没有这个打算,他咬破了夏油的舌尖,在对方退出去后舔舐干净对方流出的腥甜味道,顺便拢了拢被扯开的衣领翻身坐起来。
“我该走了,等我回来。”
夏油杰目光落在起身换衣服的人身上,撑着面颊侧卧在床上,敞开的衣襟下露出同样布有痕迹的皮肤,“要多久?”
“不会很久。”江野自己也不能保证,一边扣纽扣一边转过头,“放心,我会保护好夏油的。”
“保护?”夏油杰倒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要保护自己,他正走在自己设想的道路上,会遇见什么事也早有预感,诅咒师残忍无情,在很多人眼里根本就不需要保护吧。
不过既然江野都承诺了,他不觉得这是件坏事。
“好啊,要快点回来哦——”
于是,江野便带着对夏油的承诺从日本出发,在飞机上拿太宰治当消遣,勉强度过了漫长的飞行。
到了意大利机场后,由于事先给彭格列发过简讯,早有人在机场边停好车等人抵达。
二人上了车,太宰由于舟车劳顿外加江野的骚扰,很快便靠着椅背陷入睡眠。
其实江野的死讯在四年前就传遍彭格列家族,尽管找不到对方的遗体,但谁也想不到他会在四年后突然出现,这对家族人既是惊又是喜。
“教父这些年怎么样?”路上,江野出声问司机。
司机目视前方,闻言顿了片刻,语气隐隐有些担忧,“九代目这些年……身体状况日渐不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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