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知道啦。我平时都把佛经当话本看呢。”十方不在意的打着哈哈。
当初老和尚在首阳村里天天顿悟,每晚教他的幻术也稀奇古怪,大致能分为幻音、幻视与催眠术三类。后来催眠术与幻音、幻视融合,细化了许多分类。每一日还都有增补修改。手诀渐简,好似变戏法。再后来又将幻音融入口诀,能操纵五感,已与障眼法完全不同。
老和尚每晚先教他念经文,再传幻术,就像后世用赠品提升销售的推销术。而幻术的实用又碾压佛经,就像卖颗大白菜却附送金叶子,完全是本末倒置的赔本买卖。
但他是占便宜的,自然不会去提醒。学了没几天,他就能施展幻术捉弄二狗子。后来教了月牙儿,一起扮鬼怪吓唬胆大的大牛。结果大牛当场尿了裤子。
再以后,二狗子率部投诚,认他俩当老大,便也学到几招幻术。又过不久,全村老小都会了些幻术皮毛。虽不能在荷塘生莲,呼风唤雨,但表演个挖心取肝,碗中生长荷花的还是很拿手的。
老和尚对于幻术外传毫不在意,甚至专门挑些有趣的幻术吸引村民学佛。把顿悟的幻术当作传法的添头。让十方看着都心痛。
本以为出了山就用不到这些道法,不想那天晚上就用幻音的共情术救了癸丑的命。现场效果不错,大人们被感动得热泪盈眶,王将军更对他都深信不疑。可惜情绪没跟上,只能用手掐肉,明显是缺乏演艺才华。
老和尚见他对佛法不上心,就叹息道:“唉,你前世虽痴迷武道,但学佛的悟性也是极佳的,只可惜……”
“师父,咱们都说好不说前世了。”
他可不想听乌神的感人故事了。万一乌神的意识还藏在身体里没死透,被老和尚一声声给唤醒了。那他还不得冤死了?
“唉,不说了。这屋外的桶里有井水。你去冲洗干净。僧袍马上就补好了。”老和尚拿着破烂的僧衣,在月光下飞针走线,缝补着几处撕开的裂口。
他这才发觉只穿了个小短裤,身上并没有衣服。低头看到皮肤上黏着一层血痂,包裹着身体,好像一层紧身的单衣。仔细闻,还有淡淡的腥臭味,看着都好恶心。
“真倒霉啊,又是大出血?”他撕开了一片血痂,露出里面白嫩的皮肤。
“咳咳……倒霉是为师,可不是你。”老和尚脸色苍白的咳了几声。
“师父,你脸色可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唉,只要你少发作几次,为师就能多活几年了。”
“我身上不是有道厉害的护身符印吗,怎么还会犯病?”
老和尚无奈道:“那符印是将你身后的无形之门合拢,再加上一道门锁。当然也能镇压灵印。要不是你当时情绪激荡,本不会发病的。”
这话好像听谁说过?他故意回头看了一眼道:“我身后有道门?我怎么看不到,门里是什么东西?”
“门内不可知,不可揣测。”老和尚神情严肃道,“你如今只要努力活下去,活到你成年。在这之前,不要再打探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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