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能不能有收成都不好说,可是在县里的官老爷不给我们留活路,往年的赋税照收不说,那县令老爷还要加收什么渠税,灌溉税!”
一名脸上纵横的沟壑不比地里干裂的土地少上多少的老农絮絮叨叨道,言语中满是绝望,其中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怨愤。
往年收成好的时候,交赋税就已经很吃力了,现在收成不好,赋税不减不说,还往上加,这谁受得了?
“渠税?灌溉税?”
“这不过是官老爷收刮我们百姓血汗的名目罢了,说是为了防止天旱,没有足够的水灌溉农田,要收税建水库,修水渠!”
“听起来不错!”
名义上倒是听得过去,但执行起来后,逼得百姓卖儿卖女就大有问题了。
“可这税钱收上去了,水库水渠咱也没看见啊,咱就是连点湿泥都没见过,就莫名其妙地收咱的灌溉税。”
“这还不止呢,我可听说了,那县城里的官老爷,可是还打算征发徭役,让咱们去采石头,修水库,挖渠道呢!”
“这税钱咱都交了,怎么水库还要我们去修?这钱收上去装进谁的口袋里了?”
明显是来自同一村的男女老幼议论纷纷,眼中不约而同的都露出了愤慨之色,一股显而易见的怨气在他们的身上沸腾。
民怨!
“伱们县的县令上任多久了?这些税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收的?”
风清安温声询问道。
“咱们县的县令好像是两个年前上任的,原来那位大人升迁了!”
“多好的大人啊,为什么就不能继续当下去呢?”
“是啊,要是原先那位县令大人在就好了,说不定还会给咱们减赋!”
听到风清安问起如今县令在位的时间,这些农夫农妇议论纷纷,甚至怀念起了上一任已经升迁的县令。
有对比才有差距,失去了才知道美好原本,他们只是地里的农户,只关心自家一亩三分地上的事。
可是新县令上任后,这才让他们知道,原先那位从不滥加苛捐杂税,看似不起眼,对他们来说都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县令,到底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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