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探案的游戏玩玩就够了，我没耐心陪你继续玩下去。”
“告诉我，你的同伙是谁？”
“我……不知道……大人的意思。”
古承平红肿到变形的脸上，双眼勉强睁开两条细缝，虚弱地说道。
血液从微微睁开的双眼流入，刺激得他又赶紧闭上。
口水，血液，眼泪混杂在一起，糊满了他的整张脸庞。
看起来异常凄惨。
“哦？那你刚才说没有做过什么？”
“我好像还没问吧。”
古承平身体瞬间绷紧，继而又瘫软下来。
“姜师兄……你是来查案子的……自然说的是案子。”
“我……没有做过。”
姜恒手一松，任由他的身体软倒在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不需要明确的证据，说是你，就是你。”
“如果你有同伙，那就是从犯。”
“如果没有同伙，那就是主犯。”
“你选一个吧！”
姜恒的语气冷漠如冬日的寒风，刮进古承平的心间，让他几乎打了个冷战。
他沉默许久，这才继续说道：
“我……没有做过！”
姜恒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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