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藉低垂下头,不敢出言反驳。
项梁冷哼一声,看向范增,拱手道:“还请范兄细说。”
范增扶了扶须,将布帛放在案上,沉声道:“现在情况的确不一样了,而今始皇没死,秦军的战力尚存,地方官吏虽跟秦廷离心离德,但也只是首鼠两端,并未真的倒向我们,因而我们断不能贸然举事。”
“我们输不起。”
“一旦输了,地方官吏恐会倒向秦廷,到时我们的处境只会更艰难。”
“项藉有求战之心是好事。”
“但不能操之过急。”
“我们原本跟张耳等人说好,等齐地发生暴动,跟着在楚地闹一些事情来,只是随着王贲身死,却是不能这么做了,王氏父子在秦军中威望很高,眼下秦军可谓是哀兵。”
“楚地各大郡尉、县尉,大多都受过王氏恩情,我等此时举事,定会为他们所恶,这些人尽力围剿下,对我们会十分不利。”
“项氏在楚地根基深厚,但也经不起这般消耗。”
“此事恐要作罢了。”
闻言。
项藉眼中露出一抹不满,反驳道:“亚父之言,项藉认为不对,哀兵又如何?我项藉要打的就是哀兵,若是能正面击溃秦军,这对秦军的士气可谓是致命打击,秦军不可战胜的谣言,也会彻底被击溃。”
“秦人自此将不足为惧。”
“秦军越是士气高涨,就越要迎头痛击。”
“天下畏秦军久矣。”
“一直这么畏畏缩缩,束手束脚,这如何能成事?”
“不正面击溃秦军,就始终心有惧意,这样的军队岂不成了笑话?!”
“我认为该继续既定的计划。”
闻言。
项梁脸色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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