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冷的街头,一辆黄包车夫无聊的渡着步子。
看到徐怀招手,黄包车夫利索的调转车头,迎了上来。
车夫三四十岁模样,皮肤粗糙,脖子系着一条灰不溜秋的毛巾。
大冷的天气里只穿着一件灰色破烂的短衣,黝黑的脸上透着一丝疲倦。
“同安里。”
“好嘞,您坐好。”
男人似乎不善言辞,僵硬的笑了笑,招呼徐怀上车,快速起步。
同安里是法租界的一条老旧胡同,清河酒坊就在这条胡同巷子里,典型的贫民窟,属于力夫的天堂,这里鱼龙混杂,是接头的好地方。
半个小时过去,车夫缓缓将车停在一处灯火通明、喧嚣热闹的巷口,笑道:
“到了,您慢走!”
徐怀下车,摸出一张两角面值的法币,转身就走。
车夫收起笑脸,徐徐消失在街头。
……
“清河酒坊”灯光通明,人声鼎沸。
三三两两的酒客坐的到处都是,划拳的,吹牛的,比比皆是。
端着酒壶的小二穿梭在人群中间,热情吆喝、招呼客人,谁也不会关注徐怀这个路过的不速之客。
徐怀没有直接进店,他像个过路人一样晃悠悠走过,眼睛观察着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
有人喊道:“小二,来壶酒。”
“来了,酒来了。”
一声吆喝传入徐怀耳中,让他胆颤心惊。
这个带着东北口音的声音他太熟悉了,行动科一组的同事刘辉,平时大咧咧咋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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