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培山却是四年前入赘的,和这个家没有任何关系。
林培山岳母看上去五十岁左右,额头满是岁月的皱纹,黑发夹杂着根根银丝,不过看上去很精神精明,显然是个当家做主的。
看到一群冲进来就翻腾不停的警察,呵斥道:“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林培山呢?是不是他犯事了?畏畏缩缩的东西也能犯事?”
说着一把扯住胡警长,撒泼道:
“胡六一,你老实说那个狗东西是不是犯事了?.说话啊,当时可是你介绍他进警察局”
“老东西,说什么呢你。”
“啪”,胡六一胡胡警长眼神闪躲,心虚的看了一眼徐怀和刘葛青,甩开老太的纠缠,一巴掌让老太太闭嘴,怒道:“
林培山杀人了,这叫没犯事?”
说着一指手下,吼道:“搜仔细了,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哇”一声,林培山五岁的儿子被吓哭了。
刘葛青看着乱混混的场面,皱眉道:“都温柔点,搜查不是搞破坏。”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些警察比他们侦缉大队和特务处的还野蛮。
“对了,孩子他母亲呢?”
“死了。”老太太冷哼一声。
“老东西,你最好老实点。”
胡六一凶了一句,连忙解释道:“孩子他妈在大世界上班,这事说起来真是一言难尽……”
原来这家男主人叫陈山,却是个好吃懒做好享受的,祖宗本钱败完后,逼着自己老婆去做舞女赚钱养家
后来这陈山不知怎么回事,喝酒竟然醉死了,后来才有林培山入赘的事
搜了半天一无所获,留下两个警察看守,其他人收队撤回。
打发了忐忑不安的胡六一胡警长,徐怀和刘葛青坐在回去的车上,一时无语。
周正龙周站长更无语。
当年中原大战,戴春风孤身入营,开口就是“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将他说服,转投常某人,加入了戴春风主导的复兴社。
这些年他跟随戴春风,才算真正了解了其人,因此更加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如今沪上区寸功未立,损兵折将不说,还出了红党卧底,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压力,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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