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宁冲尸体,陈朝笑了笑,有句话他没说。
你叔叔再了不起,也没有我叔叔了不起。
……
……
当和徐盛着急赶来的时候,本属于宁冲的大帐,如今外面已经围了不少士卒,而里面,当中插着一杆长槊,除此之外,便只有一个黑衫年轻人悬刀而立。
脸色大变,看向一旁徐盛,后者也是一脸无奈。
「徐将军,借一步说话?」
陈朝转过身来,看向这位才坐上悬岭郡守将之位没有多久的。
硬着头皮问道:「敢问陈指挥使此举,当真是将军府那边授意?」
陈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这才挥了挥手,徐盛和一众士卒都就此散开。
等到人走完之后,陈朝才看着说道:「本官记得,徐将军坐上这悬岭郡守将的位子才没多久吧。」
此刻也顾不得什么恼怒不恼怒,即便再傻他也明白,若不是有确凿证据,眼前这位年轻武夫断然不可能直接就将宁冲杀了。
他苦笑一声,刚要说话,陈朝便摇头道:「既然没有多久,想来没有发现这位宁将军犯下的大罪了。」
一时间不知道陈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沉默片刻,才轻声道:「宁冲在军需里夹带酒水这种事情,我知道。」
陈朝笑着问道:「仅此而已?」
苦笑一声,轻声道:「宁家在北境军中势力太大,青田大营这边虽说知晓宁冲作为,但毕竟不是太大的事情,也就心照不宣,没有上报。」
陈朝没有开口,只是看着。
实在是猜不透眼前的年轻男子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沉默许久,才说道:「不是倒苦水,只是希望陈指挥使体谅一二,只是不管如何,都是本将失职,甘领罪责。」
陈朝笑了笑,「单凭这桩事情,就能杀了他?」
悚然一惊,摇头道:「别的事情,本将实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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