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笑着看着这一幕,“要是有一天你真能杀了他,我这满山剑都可以借给你。”
但下一刻,这位剑气山山主就感觉到了一股特别的气息,他离开原地,来到剑气山的洗剑池。
这里的飞剑,倒是无比安静。
他从这些插在地面的飞剑身边走过,感受着那很难听清的剑鸣声。
终于是在某个地方,感受到了剑意。
那是一柄剑身锈迹斑斑的飞剑,一直都在洗剑池里最偏僻的角落,绕是对剑气山每一柄飞剑的来历都了如指掌的杨夫人,看着那柄飞剑,都一时间想不起来,这是哪位前辈铸造,又被哪位剑修曾经用过?
他思索了很久,终于想起一件事。
三百年前,剑气山开炉铸那一百年的百年一剑,最开始主持铸剑的那位铸剑师是自己的师叔祖,他是那一代最天才的铸剑师,铸剑技艺无人可比,但是他也是出了名的不按常理出牌。
过去那些年里,他曾铸造过很多特别的飞剑,有些被某些剑修带走了,有些却一直变成了遗珠。
百年一剑那么重要的事情,当时的剑气山上下都注定重视,当时的山主严令那位师叔祖不要节外生枝,但那位师叔祖最后还是在铸造的时候有了自己的想法,并且实施下去,导致那一次铸百年一剑铸出了一柄废剑。
一次百年一剑的铸造,注定是要用最好的材料,甚至为了收集那些材料,剑气山甚至要花百年时间。
那一次的失败,对剑气山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
因此那位山主大怒,不仅将那位师叔祖以山规处置,还亲自重新开炉,用剩余的材料,铸造出了一柄新的百年一剑。
而那柄废剑,就一直被丢在了洗剑池最偏僻的地方,这么多年过去,也从未有剑修将其带走。
“你叫什么来着?”
杨夫人看着那柄飞剑,皱起眉头,想了很久,当时这柄剑被铸造出来,师叔祖便被关押了,其余人更没有心情关心这柄废剑,也就没有取名。
而说来也巧,杨夫人年轻时候,正好和那位师叔祖还算投缘,有过几次闲谈,那位师叔祖好像是告诉过他这飞剑的名字。
杨夫人握住这柄废剑剑柄,轻轻将其拔出,才想起来它的名字。
“天低?”
杨夫人点点头,笑道:“是了,当时师叔祖的意思,你这柄剑一成,天下飞剑,只管低头。”
就在杨夫人说话的时候,这柄飞剑再次颤鸣起来。
杨夫人看着手中剑,很认真地询问道:“怎么?你找到了你的剑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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