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哈哈一笑。
“学就学嘛……再不学，没人会了。”
“理论归理论，实践归时间，你放心，什么能写，什么不能写，我心里门清。”
“况且，即便都写出来，也没关系，这就是教材。私者一时，公者千古。”
这个想法，在秦洛教陆洋和刘博他们时，就已经浮现出来了。
自己没有心思，垄断陶瓷领域那些已经失传的技法。
纵然，自己可以。
但垄断了，又有什么用？
总归，艺术品没法量产。
最后还是要教出去的。
况且……
秦洛现在觉得，虽然系统是选择了自己，但文明的传承，这个母题，实在太大了。
光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没法完成。
制香，我还有很多秘方香，没来得及制作。
木雕，石雕，也已放下有段时间了。
就连紫砂，在做完供春壶后，自己也很久没有烧制了。
现在……
又是陶瓷。
陶瓷完了，还会有下一个任务……
学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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