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技如何近乎道?
从技到道,中间又有哪些?
这种东西,师父教不来,唯有靠个人参悟。
秦洛现在正走在这条路上。
在万千念头中,寻到那一点最真切的,在无数方案中,抓住那一点灵光。
雕玉,实则不是人在百分百操纵玉,而是和玉“合作”。
玉石,天生地养,山崩水流。
落于人手,要先懂它。
不知过去多久……
秦洛睁开眼睛,手中这枚椭圆形籽料,表面的红皮处,被他轻轻划了一刀,刀势顺势延伸,划痕一直延伸到白肉中,不长不短,不深不浅,不粗不细,甚至刀锋有着微微的偏移,使得这道划痕,犹如自然开裂一般。
一刀落完。
秦洛看一眼,微微抿嘴一笑。
就是它了。
“若再在山中,水流冲刷数年,便该是这道纹络。”
秦洛笃定说道。
已然拥有了一种艺术上的绝对自信。
陆子冈拍手道:“善。道法自然。”
“不过,此非玉雕。”
“玉不琢,不成器。”
“二十年后,你才可用此一刀。”
过于注重意境,而没有雕工,也不成,毕竟高山流水,难觅知音。
阳春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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