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怎么教的,我们就怎么做的。”
他低声,喃喃的说到。
似乎是在解释,更像是给自己找一个借口。
这么说出来,自己内心,会觉得好受一些。
“可假如师父是错的呢?假如师父也不会呢?假如,师父对伱藏了一手呢?”
秦洛淡然说道。
顿了顿。
没有再纠结这些“人和事”方面的问题,继续说着工艺。
“这套……姑且可以命名为乱披风锤法的打造,最根本的目的,就是在于在打造阶段,就最大可能消除应力。”
“至于铸造时候具体怎么操作,要有高阶思维。”
“举个例子,当我一锤打向剑柄处的时候,请问它的应力,分散到了哪些方向?各个方向,各自承受几分力,受力分析要如何做,以及下一锤,应该落在哪里,才能将这些分散的应力,再次打散……如此,第三锤,第四锤……以及……接下来的每一锤……”
“都如登天梯,越打到后面,你会发现自己要处理的应力,就越多。”
“此时,剑胚内部,已经变成一个熵增系统,应力的混乱无序程度,伴随着你的每一锤,都在急剧增长……你要依靠自己的锤子,重新把它打成熵不增不减状态。”
“这里面除了熟练度的问题,还有思考量的问题。”
“就这两点。”
秦洛原原本本的讲述着自己这套锤法的精要。
他已经尽量用简单的语言,“说人话”了。
但,可能还是会有些难以理解,几个老师傅,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眼神中透露出迷惑。
啥?
啥啥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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