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今日非月中十五,怎么突然回家了。”
宋楧一个妇人,心思自然是细腻一些,她望着自己的儿子,眼神中透着几分担忧。
自楚辞入门的那一刻,她便是觉得楚辞有什么事情要说。
手,抚着靠在自个怀里熟睡的小白。
“这孩子,怎么一进门就睡觉。”
宋楧低头看了看小白,笑里带着宠溺,捏了捏小白的脸蛋。
旁侧正在看书的楚清河,一听宋楧这话,放下手中这卷刚从稷下书院传出来的圣人语录。
“你这叫什么话,做儿的回家看望父母,乃是天经地义之事,难道只有月中才能回家不成?”
楚清河是个读书人,而且读的大多都是儒学,君父那一套,背的很熟。
“闭嘴,看你的书。”
宋楧剜了眼楚清河,楚清河霎时不敢吭声了,只能是重新拿起书,遮着脸埋头看了起来。
“阿母,阿父,儿今日的确有事。”
楚辞微微皱起眉头,神色稍有凝重的看了眼宋楧与楚清河。
见楚辞这番凝重模样,刚拿起书的楚清河又是将书拿下,脸色也是跟着认真了起来。
“烈阳城不久将乱,我想让阿父阿母离开烈阳,前往他处居住。”
其实在很早之前,楚辞就有过这个想法了。
不论是现在还是未来,这烈阳城都不是什么良善之地,待在这里,总归有道不尽的风险。
而且,从楚辞自身出发。
若是有心人以楚清河与宋楧要挟,那也是自己的软肋。
之所以一直迟迟未提,原因有二。
其一,是因为楚清河与宋楧在这烈阳城生活了大半辈子,早已熟习这烈阳城的一切,突然的离开,必定会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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