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昀宁,昨天是不是你在背后捣乱!”
她等了一夜丈夫,连个人影都没看见,新婚之夜受如此大辱,玉安公主怒不可遏来找楚昀宁要个说法。
“公主......”
“公主?”玉安公主冷笑:“本夫人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你应该按照规矩叫一声母亲才对,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
按照规矩的确如此,可楚昀宁实在看不惯玉安公主的嚣张跋扈。
“怎么,你是看不起两国联姻,还是藐视皇上昨儿的赐婚?”
被迫之下,楚昀宁喊了声:“母亲。”
玉安公主冷哼:“这就是你喊母亲的方式?”
闻言,楚昀宁又弯腰喊了声:“母亲。”
“没规矩!”玉安公主冷笑着扬长而去。
气的莫公公险些破口大骂:“这人实在不识抬举,如此狂妄,也不怕遭天谴!”
楚昀宁抬头看了眼万里无云的天气,勾起唇角:“指望老天爷帮忙,不如依靠自个儿。”
莫公公一知半解,直到楚昀宁开口几句话怼的玉安公主脸色气的泛白,还拿对方没办法。
“虽说人言可畏,母亲的名声在百姓心中本来就是这样子的,难道连说实话也犯法了?”
“乌鸦落在喜轿上,母亲应该去抓乌鸦,而不是来找皇上,皇上日理万机哪有时间陪公主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楚昀宁丝毫没惯着玉安公主。
“皇上是处理国家大事的,不是来听你絮叨芝麻绿豆的小事,还有,你现在就是将军府的人了,也该收着将军府的规矩,在家相夫教子,伺候祖母,这可都是母亲当初立下的誓言。”
楚昀宁生怕玉安公主记不清似的,一字一字地重复着。
“我听说昨儿祖母气的不轻,母亲不是应该守在祖母身边伺候吗,一大早入宫告状可不是个贤德妇人该做的。”
玉安公主被刺激的不轻,鼓足勇气问:“我来只不过是问问皇上为何要把将军扣在宫中一夜,昨儿可是洞房花烛,我却独守空闺,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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