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前几年你不出去拍戏，你没经历过那时候，反正我就一个经验。”
“小鲜肉，碰都不要碰，无论是他欺负你，还是你欺负他，都是一身骚。”
林秋实眯起眼睛：“怎么个事？”
姜宏业低下头：“前两年，人家比咱火，那你动他一下，粉丝骂你十八辈祖宗。”
“现在呢，咱不说一定比他们值钱吧，但也不错了，咱有毛病才去碰他们？完事人家公司来一波炒作，咱落得个晚节不保。”
“现在咱是老师，他是学生，再欺负人出大问题。”
林秋实点点头：“有道理，我还以为你……”
姜宏业摆摆手：“拉倒吧，好不容易熬到好时候，别整那事了。早些年我们拍戏又不是没受过伤，傻子见多了，不缺他一个。”
林秋实听到这话，也就放心了。
其实他对许沐印象挺好的。
“你也是，每次你来当导师，戏份都那么难，逼得学员骂爹骂娘的。”林秋实瞥了姜宏业一眼。
姜宏业叹了口气：“林老师，你还是……”
然后他俯下身子：“林老师，你真以为要让他们拍多好呢？我这几年选的影视片段都是难的，而且是网友们越说难我越选。”
林秋实抬起眼皮：“有说法？”
姜宏业压低声音：“首先，有很多网友觉得难的片段，但咱们不是做不出来。反而有些片段打打摔摔的，网友们看着乐呵，但新手真有可能摔出问题来。”
“再者，新手水平就是低，做不出来是常态。但是你选的片段难，做不出来观众不骂。”
“你看看我手底下出去的学员，哪一个坚持拍下来的，没落得个有毅力的名声？”
“只要坚持下来的学员，不管拍得好坏，现在最差也在各大导演的剧组混上脸熟了。”
林秋实：“那要坚持不下来呢？”
姜宏业眉头一皱：“坚持不下来滚蛋呀，他就不适合吃这碗饭，你我都是那个时候混过来的，能吃苦重不重要难道还不清楚？”
最后姜宏业坐直了身子：“新手拍容易的戏，是不出差错，但这选不出人来，而且演的再好网友们都觉得理所应当……想出头得等到什么时候。”
林秋实一个战术后仰：“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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