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平往前走一步,这群人便往后退一步,这样一步步下来,竟退到了楼梯口处。
帮主魏山靠高声问道:“阁下武功如此高强,绝非凡人,我南山帮有何得罪之处还请明示!”
许正平抹了把胡子上沾染的血迹,黏糊糊的让他很不舒服,有点想刮掉这个大胡子。
他说道:“我是城南织造坊的老板,你们害我这个月亏了几百两银子,还将我的织机器械全部砸坏,究其损失,最少也近千两,这让我很不满。”
魏山靠只想稳住许正平,等事后再找教授自家三兄弟武功的那个高人出来帮忙。
是以连忙说道:“原来如此,我们还以为那织造坊的老板没有换人,所以做出了糊涂之举。
这样,朋友你既然因此损失了上千两银子,我们作价赔你三千两,不,五千两!你看如何?!
这般打打杀杀下去,我们人多,你也只有孤身一人,你执意要杀了我们,自己下场也一定好不到哪去。
更何况我们南山帮在官府那边还有关系,到时你杀了这许多人,官府给你定张通缉令,这天下你可就不好混了。”
许正平冷冷一笑,“你可以试试,看看县衙有没有种通缉于我?”
废话说完,他是非杀不可!
大刀疾舞,如同刮起一阵旋风,已然胆寒的敌人连反抗的能力都下降许多。
有些脾气暴躁的想要拼命,有些胆小怯懦的想要逃跑,更多人犹豫不决,迟疑不前,又不敢当着帮主的面逃跑。
情况顿时混乱起来,如何承受得住许正平毫无顾忌的疯狂厮杀。
他的刀势在人群中纵横来去,起初是见人就杀,杀到人见他就跑。
轻松追上帮主魏山靠与三当家,这二人联手也不是许正平对手。
不过数招,魏山靠的一双手便被砍断,然后头颅被直接砍掉,三当家则被一刀穿腹,从二楼挑下了一楼。
帮主一死,就连南山帮的骨干士气也崩了,更加无人敢直面许正平的刀锋。
许正平顿感一阵轻松,目光只锁定南山帮核心骨干杀戮。
他们来的人太多,骨干基本都在最前方,此番一乱,酒店前后门皆被拥堵,骨干们如砍瓜切菜般被一个个杀死在酒楼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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