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西门吹雪的习惯,他从来不会让佩剑离身的,哪怕是睡觉的时候。
“伱的剑?”
西门吹雪道:“我现在不打算拔剑,所以没有必要带在身边。”
孙秀青担忧的问道:“那你何时才会拔剑?”
她甚至比西门吹雪还要害怕,害怕他为了自己而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剑道,那样的西门吹雪也将再也不是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少见的微笑道:“以前,我随时都准备着拔剑,所以需要剑不离手,但现在……
如果我要拔剑,一定是为了让你们母子生活得更好,让朋友不再遭遇危险,让天下不会陷入动荡。”
孙秀青睁大双眼,眼中满是惊喜。
以前的西门吹雪,拔剑是为杀戮,是为求更高的剑道。
而现在的西门吹雪,拔剑是为守护,其心正之处,反而更胜于前,这是一条完全不同的剑道之路。
西门吹雪道:“我不能否定自己攀登剑道绝颠的剑心,亦无法放下对你们母子的牵挂。
许正平的那一句话说得对,若求天道而不得,何不先舍天道而求人道。
极于情,极于剑,将两者统一起来!
所以为你们母子拔剑的第一步,是要夺回万梅山庄,要夺回万梅山庄,就得令朝廷撤销对我的通缉。
只有一切回归往常,我才能让你们母子生活得更好!
这样的剑,拔出来将比以往更有意义,也更加坚定!”
一夜风雪过,万物凋零,梅花依然傲立!
第二日清晨起来,推开门窗,往外一观,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有如泼墨所作之画,留白处为雪,遮天覆地,动墨处为山石林木,唯有那黑与白之间的一抹红,吸引了全部目光,红得惊艳、璀璨、孤高。
许正平先回了余杭,去做那最后的准备。
半个月后,南山帮六百精锐带好各自精心伪造过的路引户籍,分批乘船北上天津。
许正平带着怜星准备前往花满楼那里,这一次他不打算带林平之。
林平之需要一场闭关修行,实在不宜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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