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他们西厢房。
别人肯定会恭维一句,阎老师家风严谨,教子有方。
还有什么比这句话更能令他开心。
毕竟这话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父亲,一个老师的所有虚荣。
“老大,爸知道你一直孝顺,想将照片挂在我们屋头,不要担心,我这就去挂。”
阎埠贵也是个老六,已经先斩后奏,准备挂了。
阎解成见状赶紧说道:
“哎,不是爸,您说啥呢?
这照片我是要挂在我东厢房的。地方我都想好了,我可没说照片放您屋。”
“不是老大。你是说这照片你要挂在你东厢房?
你怎么能这样呢?慢慢来,你听爸给你分析一下。
首先,你看我们是不是一家人?
家里是不是我当家?
那这么重要的东西,是不是应该放在我这里!
再说了,你看你平时也就晚上睡觉去东厢房。
平时不是还在这里嘛,你随时都可以看照片呀。”
阎埠贵、阎解成父子俩就照片挂在哪屋发生了争执。
三大妈也跟着说:“解成,你小时候,你爸为了你,差点都被RB人给抓走。
你让着点你爸。相片就放我们屋头好不好?”
这看似劝解的话,满满都是套路。一招暗度陈仓使得娴熟。
“妈,您可不能跟我爸一起算计我呀。这照片是我跟先生的照片。怎么的也得放我屋头呀。
“算了算了,老婆子。就当我们没有养这个没良心的。老大呀,现在翅膀硬了,不听话了。也没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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