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家老阎,平日里看着叽叽歪歪的算计,心里的底线比谁都受的牢。
这事,倒也是真的。在原剧中三大爷学校有位女老师,后来被下放了,扫街道。别人都躲得远远的,就阎埠贵会主动打招呼。
再后来,借了秦淮茹傻柱他们家钱,宁是一个人去捡垃圾换钱还账,也不愿意欠着人家。
他一生唯一做的一件错事,就是墨了傻柱的山货。
后院儿许大茂拉着娄晓娥的小手,说道:“瞧见这帮人德行了吧。
他们这是已经准备吃我们了。”
娄晓娥疑惑道:“这结婚办酒席请客,不是应该的吗。再说,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邻居。”
许大茂笑了。
“娥子呀,你是真傻。你是不知道这群人的德行,你信不信?他们掏两毛钱,能带着全家来吃。吃不死你。”
娄晓娥下意识道:“不能吧?”
“按照四素四荤怎么办下来,一桌怎么也要三块钱。这一家来上四五个人。两家就坐满一桌了,还真亏死了。”
“所以说呀。他们就是为了占便宜。没便宜的事儿,他们怎么可能往上凑。
你还真以为他们是给我们庆祝呐。”
“真的?那也太太太…那个了。”
娄晓娥惊讶到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
她以往见到的人,都是家学渊源,举止有礼。
讨论的都是经济、政治、历史、艺术。
哪有人费老半天劲,就为了算计一顿吃的。
简直是小母牛割屁股,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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