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站长听了,笑着说:“我就知道这事,这两天不是问我工作的事就是帮忙搞车票。
按理说不行,我们这次招工,主要集中在军属、烈士家人。”
谷站长故意面露难色,见阎解成根本没有反应。
不,阎解成还是漏出来一丝鄙夷?
谷站长看的有些堵心,说道:“好了,好了,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了。我这里有名额,给你一个,过两天带过来上班。”
说完正事儿。
谷站长盯着阎解成一直看,看的阎解成心里发毛。
“老哥,你这是怎么了?”
“我看看你这高校教员长得到底那里不一样,看来看去一个样,怎么差距就那么大。”
阎解成被谷站长的话搞的,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
见阎解成这个样子,谷站长这才吐槽道:“我家大小子,今年十四岁,整天的不读书,就是胡球日鬼的货。
再看看你,比他大不了几岁,就已经高校教员了,这人跟人真不能比啊。
过两年我给他弄到车站上班,挣一份工资,说个媳妇,随他去了。”
阎解成宽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谷大哥也不要太担心。
再说了,就您这位置,安排个工作,还不分分钟钟。
哪还需要孩子去奋斗。”
俩人喝了两泡,便离开了,毕竟大家下午都还有工作。
筹办处,线路组。
阎解成还在跟教材较劲,卯足劲的在写。
陈汉良那边跟一个颓废青年似的,一天神神叨叨的,也不跟阎解成交流,就是一直在写写写,像极了后世起点某写手。
陈汉良的大纲,写了还不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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