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汉良说了他报道以来的事,便叹了一口气,问道:“你是不是得罪咱们组长了?”
“没有啊,刘哥,我就是不服气,他一个小工人,凭什么当组长。我还是交通大学毕业的呢。”陈汉良耿直的说道。
老刘见了,心下了然,这陈汉良果然是个铁憨憨,被阎解成收拾了。
想想陈汉良跟自己都是交通大学毕业的,拉拉关系,也算是学弟。
便道:“你刘哥我也是交通大学毕业的。还不是照样。
你呀,还是太年轻。你是不知道咱们组长有多恐怖,那记忆力太吓人了。
所有的行业数据,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建筑标准都是倒背如流。
你说你还有什么不服气的。”
陈汉良嘴张的老大,半天就说了一个:“我又不知道。”
见此,老刘说道:“怪不得组长收拾你,你实在是太不上路子了。”
“收拾我,我怎么不知道?”
见此,老刘也算是清楚了陈汉良这人。
怪不得,阎解成那小鬼,只是这么简单的处理。
这是将陈汉良当成拉磨的驴了。
院子里,阎解成正和老谢抽着烟。
“老谢,你把嫂子跟孩子安排好了?”
阎解成吐了一个烟圈,随口问道。
“嘿,你嫂子先到总部上几天班,后面来咱们学校做财务。
孩子学校还在咱们路局小学,都方便的很。”
“咱们学校那边,我听说九月份就建好了,我们这教材编写任务很重啊。”老谢担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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