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的眼睛骤然锃亮!
“真的?!”
“啪!”
此刻的教头相当高兴,尽管他与何晨没有任何额外名义上的关系,但是每天被他专门对练教学的何晨,就实际来说,和他的徒弟没啥差别。
“想看!”
毫无疑问,如果这个学徒的回答不能让教头满意的话,今天晚上的木人桩必然不会孤独。
尽管昨天白天的时候,他还和教头对战过,而且被教头全面压制式地对练教学的。
“来,何晨,站好咯!”
“快快快!晨哥儿和教头开打了!”
“我就说晨哥儿昨天很牛吧,晨哥儿肯定已经赶上教头了!”
“防反比之前的基本招式难,也比之前的基本招式强!你们有何晨一半的本事,都能个个五连胜吃肉!”
“教头,晨哥儿是带教,和你一样都是教我们招式的,跟我们这些学徒打,根本不公平!”
何晨能够碾压级地将学徒横扫,这又何尝不是表明出了他的教学能力?
刚才一时激动开口的练武学徒,在教头的死亡凝视之下,情不自禁地结巴了起来:
不,或者说,教头此前,从未与任何学徒对战过!
“晨哥儿打的赢教头了吗?!哇!这么厉害!”
教头看着轻松五连胜的何晨,带着骄傲的语气冲着围观的练武学徒喊着不合逻辑的话。
教头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冲那个学徒饶有意味地问道。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四面传来,听着学徒的喊话,教头的眉头情不自禁挑起,脸上多了点别的意味。
那个被视线威慑的学徒,明显不敢说话,但是同样才十二三岁的练武学徒们可不知道看脸色,一个个争着抢着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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