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残酷又真实，比什么去努力，未来很甜的毒鸡汤现实多了。
就算是灵魂变异……
很难说是否命中注定的。
不过一旦走上这一条路，原来再差的天赋，只要你挺过来了，未来前途一片坦荡。
“他的力量玄奥，掌握的极为不俗！”
李凡都称赞了，他自己就是地系大圆满，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莉雅丝美眸微微闪亮，感受氛围良好，嫣然一笑，顺势好奇的问道，“大人觉得塞拉欧格有几分大圆满的潜质。”
她很小的时候就听过这位表哥的故事，对他还是很佩服的，灵魂变异微乎其微的生存概率都挺过来了，意志力可见多么坚强。
“无限接近零。”
李凡报出来一个冰冷的数据，看着愣神的莉雅丝与旁听的朱乃等人，他呵呵笑道，“灵魂变异的确可以增加天赋上限，但能否突破大圆满依然是一个未知数，那是玄之又玄，难以言喻的境界，像你们这些没达到大圆满的人，无论怎么猜测也无法真正理解万分之一的真实！”
伱们……
莉雅丝心中触动，这话语气绝非没达到大圆满的人可以说出来的，所以大人不仅是主神，而且还是一位大圆满！
想到这心弦荡漾，眉目仰慕情愫更甚。
恶魔从骨子里就崇敬强者，大圆满主神是莉雅丝难以想象的存在，如今却坐在自己身边。
血液有点燥热，若有若无的有一股冲动，咽了咽口水，忍住对大人种子的强烈渴望。
“我这是……”
莉雅丝吉蒙里暗暗叫苦，忍耐这股反应，她心知肚明她馋了……
这就是纯血恶魔的天性，一旦进入成熟期就会有诞下后裔的冲动，尤其女恶魔，但生育子嗣对母体会造成一些损伤，可能会影响实力上限。
成熟的女恶魔会懂得克制这股欲望，除非遇到实在难以拒绝的父体，比如说现在。
李凡看在眼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心底则遗憾叹息。
如果在成主神以前，他可能会美滋滋的与莉雅丝吉蒙里，甚至朱乃她们发生些故事，无论精神上的，身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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