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异闻言冷笑:
“黄兄的看法倒是和皇帝陛下不一样,朱樉死了之后,皇帝都认为他死有余辜!
他就藩之后,就没有干过一件人事,
不说其他吗,就割去宫人的舌头,将宫人埋于雪中冻死、绑在树上饿死、用火烧死这等刑径,与畜生何异?
更不用说,他还在领地私造五爪金龙床、给侧妃穿皇后的衣服!
也亏得是在老朱家,皇家之间多少有点人情味。
放在别的朝代,可能不用别人毒死他,就是皇帝也都将他拿了,贬为庶人。
这种畜生,死了就死了!
事实上他死了之后,皇帝都认为他该死!
您就想想,一个皇子都混到这份上了,如何让人同情?”
朱标默然,他胸口上下起伏,一口气平不下。
这既有对闻得老弟死因之后的愤怒,也有知道真相之后的愤慨。
既怒下人犯上,也为二弟未来的所作所为气愤。
朱标虽然比朱樉大不了几岁,可是因为他从小被皇帝特意扶持,早就立下权威。
长兄如父这话,放在其他太子身上,可能是言不符实。
但放在朱标身上,那是十分贴切。
“子不教,父之过!能养出这么一个人,恐怕皇帝也好,太子也好,都有责任!”
他并非喜欢将责任推卸于人之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朱标登时变得意兴阑珊。
张异嘿嘿笑,看着他黑皇帝这么久,连黄大哥都被他带坏了吗?
不过张异却不同意朱标这话:
“其实吧,如果说教养,老朱和朱标也尽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