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异嘿嘿笑,百年的努力,哪是说学就能学的,佛门想要摸透张异这套方法,怎么也要几年甚至更多。
“世界是一直在进步的,所谓蛊惑人心的传教手段,也是如此。
这套方法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最难复制的其实就是心态。
无论是道士也好,僧人也罢!
除非是达官贵人,对于一般的百姓,在这个阶层分明的时代。
僧道天然对百姓就有一层优越感。
凡是进入道观和寺院的人,自然是有所求的人。
在长期的被需求的心态中,僧人也好,道人也罢,大多数人都傲气十足!
只不过城府浅的人会表现出来,如我爹和慧昙那种人,就不明显!
但骨子里的观念是很难改变的,毕竟大家都是凡人!
如果读了圣贤书,修行就到了,那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烦恼?
爹要不是信任我,被我逼着去做这件事,并且感受到好处!
你说他未来还能继续做吗?”
张异世当着面损他老子,不过老张却十分认同。
一场“演讲”下来,张正常已经有了几分高道的气度,整个人仿佛被洗练一般。
朱元璋看看老高,又看看张异,似乎对他们说的那套东西很有感触。
“不说了,这天色马上就暗下来了!咱们找个地方坐坐……”
“今晚就别出城了,去我酒馆……”
朱元璋邀请张家父子,二人自然不敢不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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