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跟朝廷治理天下是一个道理!
朝廷为什么用儒家,因为儒家也强调忠君爱国,底层那些官员做不做得到另说,但调子必须拉起来!
咱们佛道二门可不比儒家,人家士大夫还可以跟陛下掰掰手腕!
咱们呀,就是个夜壶!
需要的时候很需要,可是如果陛下嫌这东西臭……
那可就好玩了!”
邓仲修听没听懂不知道,可宋濂就站在师兄弟二人背后不远处,却心神震撼。
张异这个孩子,简直就是将求生欲这三个字,刻在骨子里。
许多在官场经营多年的老狐狸,都未必有他这份觉悟。
夜壶说!
这个比喻简直道尽了佛道二门的现状。
“这孩子看得比慧昙那些高僧大德还要通透!
那些人一心想要让佛法大兴,让道门永盛!
殊不知,这才是灾祸的开始……
有这份觉悟,此人绝对是让道门中兴,重新压制佛门的天才!”
宋濂虽然当过道士,但对道教谈不上好感。
当年他入山修道,本质上是因为不想给元朝当官,而找个地方著书立作。
他骨子里的高僧大德的评价,也是这个人在诗文,圣学方面有没有造诣,可是他却第一次因为这些之外的因素,对一个道士产生极高的评价。
“咳咳!”
宋濂听到这里,故意咳嗽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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