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小道士,身上的道袍却染着血,看着颇为渗人。
而他身边,一个中年汉子,手里也带着凶器。
那领头之人心头一凛,正要抓人。
张异抱拳,面无表情:
“大人,本人乃是龙虎山张家嫡传张异,在此状告常茂、胡惟庸之子当众强抢民女,且杀人亲夫!
人是我的佃户,请大人定夺!”
他话音一落,为首的人登时脸色大变。
常遇春的儿子,胡惟庸的宰相,还有龙虎山的道士,这些人看起来,哪边都不是好惹的。
这件事也远不是自己能够定夺。
这件事最好还是往上报,他盘算了一下,张异似乎比起常府公子,中书省大员的儿子还不够看。
他指着对方说:
“先拿起来,再做定夺!”
对方话音一落,徐家丫头道:
“信国公府长子徐允恭,长女徐妙云,为小道长作证!”
徐家姐弟二人站出来,兵马司的人登时脸色大变,他们还以为小道士好拿捏,可却不曾发现,对方背后也站着一尊大佛。
信国公府,常府,胡府。
哪个是他们惹得起的?
“咳咳!”
此时,一个人从人群里走出来,说:
“此时天色已经晚了,这件事不如明天,报给御史台,大理寺和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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