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说了一句:
“动用锦衣卫……”
朱标的脸色一寒,李善长预判了他的预判。
“锦衣卫乃是不祥之器,哪怕是陛下也不能轻易动得!
可不动用锦衣卫,殿下是准备让谁参与审案?
难道一个小小的通奸案和财产侵占,还用动到三司会审不成?
臣不是不理解殿下爱护兄弟的情感,只是提醒殿下,也莫忘了那些兢兢业业为大明效力的官员,
可莫寒了他们的心呀!”
李善长一番话下来,说得冠冕堂皇,他又指着他身边跪着的某位官员道:
“就如胡大人,他亲生儿子犯法,他都不惜将他以正国法,这才是我大明官员的本色。
公正不阿,大公无私!
殿下,请对我大明的官员有信心!
臣相信,张异和他的岳母若真的无罪,一个小小的应天府知府,颠倒不了黑白……”
“李先生,所言极是!
既然如此,这件事就暂时搁着吧……
先生政务繁忙,也不当在此事上大费周章,回去吧!”
“臣等,告退!”
李善长带着中书省一众大员和六部尚书退去。
朱标等人走了,才冷哼:
“一个小小的应天府衙颠倒不了黑白,可是如果满朝文武皆帮忙,那又如何?”
他终究是小孩子,在马皇后面前,还是将自己心中积累的怒火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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