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分析得有理,但话不能这么说!”
朱标的目光落在李善长身上。他道:
“所谓国法,家规……事实就是事实,并无如果!
这世界上有家财万贯,依然一毛不拔之人。
世界之大,什么事情没有?
那孩儿虽小,却也是一观之主!
他的所言所行,享受着龙虎山给予他的待遇,自然也要承受他带来的后果。
龙虎山总领天下道教,是道教的门面!
出了这档子事,不罚,说不过去!
然殿下所言也有道理……
八岁孩童,自是有过失之处,也当从轻发落!
要不这样,臣建议处死李氏和离青陌,让那孩子看着,也当是给他一个教训!
然后将他游街,再脱去道籍,驱逐出京城,也就罢了。”
朱标面沉如水,李善长这种做法,看似是轻轻落下。
可如果张异真的按他的做法走一遭,这孩子的道心估计就毁了。
从孟瑶出现在朱樉车架前开始,这些人大概也意识到张异很难死了……
可是通过羞辱一个八岁的孩童,去羞辱龙虎山和张正常。
这是满朝文武,对他干涉科举的报复。
也亏得张异有龙虎山的背景,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就死在牢中。
朱标见证了满朝文武们,如何在同心协力之下,将一些无辜之人,打成罪犯。
这里没有为百姓谋利的大义,只有尔虞我诈的算计。
张异之案,算是他在监国之后,见证了相权的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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