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别看他对张异客气,但隐有跋扈之气。
他一声令下,包括章存道在内,所有人都退避三尺。
锦衣卫只是将他们所在之地都围起来,远远警戒。
“张兄弟!”
这是朱樉今天第二次以兄弟称呼张异。
他等人走光了,收起脸上的醉意,十分恭敬地举起酒杯:
“大恩不言谢,你当年在牢里说的话,本王记着!
若非你提醒,父皇威逼之下,本王肯定已经从了父皇,去与那王保保的妹妹结亲!
此恩,不下于救命之恩!
本王敬你一杯!”
此时的朱樉,褪去了脸上所有的轻浮,只留下自己最真诚的一面。
他确实很感激张异,张异带给他的不仅仅是预知了他和观音奴的情劫,还是他的坚持,换来了父亲的妥协。
君臣父子。
朱樉不比朱标,他在更小的时候,父亲已经是皇帝了。
虽然老朱也尽量尽好一个父亲的责任,可他终究是皇帝。
朱棡和朱棣太小,他们不曾体会到朱元璋完全是父亲时候的角色,他们适应这种改变。
唯有朱樉,他是迷茫的。
这次能用现实证明,在利益和父亲面前,朱元璋选择了亲情。
这件事对他意义重大。
“殿下,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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