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陌点头，二人去清心观，敲门，却没有人应声。
“弟弟，你过完年要走了吧？”
他抓起一个雪球丢过去，打在张异头上。
从洪武元年走到现在，大明不知不觉，走了五个年头。
他郑重其事，站起来道：
一来二去，她反而喜欢在书房睡下。
年三十。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次离开，弟弟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你！”
他猛然坐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直到触碰了一团柔软的事物。
“这是孟瑶的体香吗？”
他已经做好了，儿子们的别离。
“弟弟，你跟哥哥去玩吧，我还要写一些东西！”
欢声笑语，感染了每个路过的人。
“你去把车马喂好，也休息去吧！”
张异没有点灯，只是靠着月光视物。
只是跟着老张行过万里路的大哥，却没有史书上那个跋扈的张宇初的影子。
“嗯，看来小孟瑶经常在这里读书，功课没落下！”
朱标重重点头。
大概是因为回去过年的缘故，这里有些日子没被人打理过了，张异转去房门虚掩的书房，顺手在书桌上一抹。
只是黑暗中，有一声轻不可闻的声音：“老陌……”
朱元璋拍拍朱标的肩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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