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这种衣服,宽大舒适,却绝对不适合用来格斗,刚才和张异一番地面技的撕扯,她已经走光了。
也不知道张异有没看到,但观音奴此时的心情,早就跌到谷底。
一个受着礼义廉耻的理学教育的女子,对这件事十分在意。
她也没脸停留,自顾躲到自己的房间去。
张异洗澡出来,却发现观音奴正在打水。
她自己也脏兮兮的,丫鬟死了,这些小事就必须她自己做。
道观后院,严格来说就他们两个人居住,见她如此,张异回头道:
“贫道明天找师傅,给伱盖个厕所得了,自来水也给你设备也给你备上……”
“谢谢……”
观音奴沉默了一会,还是说了声谢谢,张异莞尔,他道:
“不用客气,在贫道禀告陛下,请陛下安排好你之前,咱们暂时和平相处!
你不惹贫道,贫道不招惹你!”
观音奴默默点头,张异又说:
“再不济,贫道也请一笔银子,再扩建这后院,造个药园子出来!”
他说完,转身去了房间,也不帮她提水。
等他关了门,锁上门窗,不多时就传来呼呼大睡的声音。
观音奴见睡了,犹豫了一下,蹑手蹑脚去了张异的洗浴房,享受起自来水的便利。
阿嚏!
初春,冰冷的水落在身上,观音奴疯狂打起喷嚏。
她虽然小时候苦,但后来投靠舅舅之后,多少也算是个地主家的小姐。
多年在别人的照顾下,她已经很久没有洗冷水澡了。
有些冰寒的水落在肌肤上,就如刀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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