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你了,也只有你能制得住她!”
朱樉略带同情,拍了拍张异的肩膀。
“您就别拿这事说了,贫道都郁闷死了!
殿下,您给频道一个准话,陛下将此女放在清心观,是什么意思?”
朱樉目光闪烁,却不直接回答张异的问题,只是故作猜测:
“大概是,父皇想要折磨那个女人吧?
岭北一战,父皇雷霆震怒,对王保保的拉拢之心,也淡了许多!
而那位亡国郡主的表现,越发让父皇憎恶,所以故意羞辱她!
你应该是受害者,是父皇羞辱观音奴的棋子……”
他一番胡扯,张异却信了。
按照他对老朱的画像,朱元璋恨一个人的时候,确实会做出许多过激的事情来。
他除了自认倒霉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老朱批他私德有亏,是警告他别和观音奴靠得太近?
张异不知道,他压根就是想歪了。
“殿下,您就别笑我了,不管陛下是不是让我背锅,您帮我说说话呗……
贫道被污名是一回事,可那位郡主毕竟是女儿家!”
“她被污名更好……”
朱樉对观音奴的印象,简直差到极点:
“父皇警告你,多少还是因为他不想撕破脸,对王保保还有念想!
只是满朝文武吗,包括我们这些兄弟,都看不得他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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