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马??”
“就是让马通过四蹄的运动搅动空气,然后飞起来走,这样更快……”
外面符修画符热火朝天。宁明昧靠在车内。他说:“想不到师兄还挺有爱心。”
齐免成说:“既然路过了,就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哦?”宁明昧说,“师兄身为清极宗掌门做了这件善事,若是让天下人知道,天下人必将更加拥护师兄的威名。”
“威名就不必了。那些人如此恃强凌弱,令人恶心。”齐免成淡淡道。
他向来温和沉静的眼里,难得地多出了几分厌恶。
宁明昧这次难得地没有嘲讽:“师兄说的是。”
驴车不如仙车,一路上磕磕绊绊。宁明昧有点晕车,眼睛盯着对面的齐免成,觉得他有点怪怪的。
英俊沉稳的掌门靠在窗边,向来温和的眼眸看着窗外。如今他不说怪话了,眼神于是如一池潭水。
沉而深。
宁明昧看了他一会儿就懒得再看他了。他向后靠,打算趁机补个觉。
“那栋小屋子,那个地方,都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我曾去过似的。”齐免成轻声道,“很奇怪……”
宁明昧说:“师兄你不是齐家大公子吗,怎么会去过这种地方。”
齐免成淡淡笑了:“是啊。”
他不再提这些,只是眉头仍锁着。
他看起来的模样像是——
与其说是这家慈幼庄给了齐免成这样的感受,不如说,更像是齐免成早就有了某种怀疑。只是慈幼庄为他验证了这种怀疑而已。
与此同时,他看着宁明昧。
铁石心肠的人也有疲惫的时候。更何况宁明昧晕驴。宁明昧正在昏昏欲睡,忽然听见齐免成说:“师弟,你很喜欢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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