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系统恐惧的是,当它回过神,猜想这或许是宁明昧不慎被它听闻的隐藏心理活动时,忽然觉得宁明昧方才在千人之中,用神识扫了它一眼
——就好像宁明昧已经发现了,系统正在观察他这件事。
……
这看起来不像是一场比试。
执剑少年一次又一次被击倒在地,发髻凌乱,精心准备的白衣也染上灰尘。而且他气喘如牛,双眼发红,汗流浃背,哪有半点方才缓缓倒下时的优雅模样。
观众中也渐渐有骚动声传来。
“差不多可以了吧。”
“完全没有赢面啊?这是在仗着比试不能杀人硬撑吗?”
十七不忍议论,侧过身去。他看见十二悄悄向后退去,问他:“你去哪里?”
“……我看不下去了。”十二咬唇,眼神纷乱,“太难堪了。”
衣角却被老五捉住。
老五声音淡淡:“留下来。”
十二道:“可是……”
“既然三师弟决定把这场比试打到底,我们身为同门师兄弟,就一定要陪着他到最后。”林鹤亭说,“就像师尊说的那样……这叫团魂,对吧?”
十二还是有点羞赧。直到温思衡说:“你听。”
在嘲讽桂陶然的狼狈的议论声里,还有一种细微的声音。
“一定要这样继续下去吗?看得我想哭。”
“好烦,我在期待他的胜利,明明根本打不赢。”
“还有人期待着他的挣扎,而不是他的演出。”又有人说。
说这句话的,竟然是白不归。
他双手抱着后脑,叼着草,看着眼前的比试台,眸光却似静静的溪水。
尽管注视着眼前的场景,他的眼神却像是他已经连同回忆一起,流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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