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只是体验一下龟元镜的附体之效,只需贴入心口位置以气血催动便是。”
“试试这附体之效即可!”
纪伯常接过龟元镜,入手后只觉得鼻尖似是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将龟元镜贴到心口位置,便感觉到有股莫名的清凉之感,似是将自己与胸口的龟元镜连接起来了。
气血催动之下,只觉得心口阵阵发烫。
那巴掌大的龟元镜如同一块烧红的烙铁,似是要挤进皮肉,融进自己的身体中一般!
他额头的青筋随之暴起,能清晰的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力量自心口位置传向四肢百骸!
随着那股力量加持在身上…
纪伯常眼睛也隐隐有些发红,只觉得心中似是积压着一股恶气,迫切的想要宣泄一番!
他深吸一口气,也知道这是覃广林方才所说的附身之效弊端,当下也多没在意,随手抄起面前的无痕剑。
房中忽现一股寒意,那透着寒光的剑身上仿佛都氤氲出一层薄霜。
他手腕轻抖,持剑用《惊鸿剑诀》中的起手式随手挥舞几下,举轻若重时便是耳边能清晰地听到剑器破空时特有的清脆锐鸣!
“好好好!!”
纪伯常见自己在龟元镜的加持下,竟真的可以如臂使用无痕剑,脸上也随之浮出一抹笑意。
他深吸一口气的断掉气血的催动,那股充盈在四肢百骸的力量又迅速缩回心口的龟元镜中…
便是手中的无痕剑拿着都显得格外费力,气血催动时也如泥牛入海般,不见半点反馈。
“真乃宝镜!”
纪伯常笑呵呵的将揣入怀中的龟元镜取出,交还与覃广林后说道:“纪某不日便出趟坊市除掉隐患,厚颜借覃道友宝镜一用。”
“纪小友又见外了不是?”
覃广林故作不悦之态的说道:“我将这龟元镜拿出来,便想着借与纪小友防身的,你我之间何须多言?”
纪伯常笑着拱手示谢,“是纪某见外了,还望覃道友勿怪。”
“小事而已…”
覃广林不以为意的摆摆手,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方才见纪小友舞剑时举轻若重,举重若轻,用的可是山门中骆家的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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