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滢滢见他满脸怒容的攥着自己的剑刃,手中鲜血不绝,亦是有些失神。
就在她失神之际,纪伯常攥着剑刃用力将剑器夺了过来,随手扔到了一旁的地上。
“我什么我?”
纪伯常扯下一块布条将手上的伤口简单包扎一下,‘强忍怒气’的说道:“纪某念及门邻之谊,在百宝阁没日没夜的炼制丹药。
为了能在期限内交付阮道友所需的红鸾静心丹,纪某这些天甚至炼家都未回!
今日好不容易才炼制出了六枚,想着第一时间交付到阮道友手中,不耽误阮道友修行,便亲自送上门!
结果呢?
纪某就送个丹药,却不明不白被阮道友拖进了房间,不明不白被阮道友施了术法,不明不白与阮道友欢合!
纪某有家有室啊!
而且家中娇妻就在门旁,此番不明不白的失了清白,纪某回家该如何面对家中娇妻?”
他声音顿了顿,亦是委屈的说道:“明明是阮道友施法在前,强占纪某身子,如今倒反过来说纪某的不是。
如今阮道友翻脸不认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想持剑器想杀害纪某,试问修行界中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我……”
阮滢滢听到他这般言论面皮涨得通红,却也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那会已被灵体积压的欲念冲昏了头,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一想到自己偷跑出宫,如今不仅丢了身子,还要被人责怪,心中的委屈如山崩海啸般冲击着她的心智。
又想到自家娘亲要是得知此事,怕是能把自己吊起来打。
她心中防线彻底崩溃,泪珠顺着面颊滑落,当下抱着被褥嚎啕大哭。
“……”
纪伯常见她哭的那般委屈,莫名生起一种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心中也不是滋味。
思量一番后,伸手过去拍了拍她的肩头,柔声宽慰道:“阮道友,想必你也能看得出来,纪某并非那种情场浪子。
虽说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但纪某确确实实坏了道友的清白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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