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玉静故作恍然之态的瞥了眼自家官人,笑吟吟的说道:“官人让妾身去后院休息,原来还有这般隐情呀”
“没有没有,玉静你别乱想。”
纪伯常紧忙揽住自家娇妻,讪讪的笑道:“滢滢与为夫在炼丹室研究丹道,废了些心神而已。”
“妾身信呢”
甘玉静见状掩唇失笑,嗔怪道:“妾身费了诸多心思才促成的好事,又岂会因此吃醋?”
她本就不是善妒之人,知道自家官人的秉性,也知道自己那位阮姐姐身具炉鼎宝体,自家官人与之双修益处极多。
这段时日她在旁助攻,都主动匀出时间与空间给自家官人与那位阮姐姐独处,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争风吃醋。
纪伯常自然也察觉到了自家娇妻的心思,不由感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官人也得多用些心思才是。”
甘玉静闻言甜甜一笑,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说道:“阮姐姐至今不肯承认道侣的身份,必然有因。”
“唉…”
纪伯常叹了口气的说道:“她出身邀月宫,还是宫主之女,此番与我结下情缘,本就与邀月宫宫规不符,她心里那道坎不是那么容易跨过去的。”
“不止…”
甘玉静摇摇头,正色说道:“妾身能看得出来,阮姐姐那颗心已经系在官人身上了,若单单顾忌宫规的话,应该不至于这般执拗。”
她声音顿了顿,意有所指的又道:“阮姐姐是邀月宫宫主之女,此番是趁其娘亲闭关偷跑出来的。
而以阮姐姐对其娘亲的态度看,其娘亲必然极为严厉。
身为娘亲,出关后见自家女儿不见了,定会大发雷霆,说不定邀月宫那边已经找翻天了。
阮姐姐不肯与官人承认道侣身份,只怕是担心日后被其娘亲找到会连累到官人。”
“……”
纪伯常闻言默然。
他也知自家娇妻猜测的有几分道理,对于小野马的执拗心中不觉有些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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