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莫离殇悲伤地看着任逍遥,他越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却越是心痛,她恨自己竟然这么粗心大意,枉她说要把他当作亲人一样,可是却没有发现他的异样,要不是今天无意中发现,恐怕他到死都会瞒着她。
“好了,不要说这些事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任逍遥拿起了一壶酒就开始喝了起来。
“哥哥,少喝点吧。”莫离殇伸出手抓住了酒壶,美丽的大眼中噙着泪,轻轻地摇着头。
任逍遥微微一涩,苦笑道:“也许以后想喝都没得喝了。”
听到他的话,莫离殇心底涌起了无尽悲伤,手陡然的缩了回去,泪怕伤心只自凝,一时间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这一夜两人又喝得酩酊大醉,当莫离殇再次醒来时,任逍遥已然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封书信。
上面写道:殇儿,也许我该叫你清华公子。我走了,去一个永远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了,你亦不要找我,就算你找到我我亦不会见你,我这么多年所有的家产都在那玉蟾之中,而你想要的那些与人往来的盐务帐册均在宝峰阁中放着,你凭此印信就能拿到。
我走了,你一定不要伤心,因为我对你的爱会永远陪伴你,这里我想说的是,我所说的爱是兄妹间的疼爱,是朋友间的友爱,所以为了这些爱,你要坚强,要勇敢。
最后向我的小外甥道歉,我食言了,不能看着他们出生了…。任我行绝笔。
莫离殇捧着这封信,哭得稀里哗啦,她后悔没有早知道任逍遥的病情,最起码她就不会为了家里的那些琐事而浪费了两人相处的时间,她就可以好好地帮他调养,虽然不能救他性命却能减缓他的病情。
可是她却都疏忽了,只是一味的享受着他的照顾却未曾给过他一点的回报。
她不知道那次是怎么回到将军府的,她只知道整个人都呆傻了。
当她行尸走肉般进府时面对的却是莫问辟头盖脸地一顿痛骂。
“混帐!你给我跪下。”
“不知道女儿哪错了让父亲发雷霆之怒?”莫离殇连伪装都懒得装了,她斜睨着眼看向了莫问,那眼中的冰凉绝情透着看破人心的嘲弄。
莫问呆了呆道:“你一个女儿家居然夜不归宿,要是传了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
“父亲你总是说你还要不要做人,你可曾为女儿想过?父亲,我真替你悲哀,你这一辈子就为了名声而夹着尾巴做人,小心翼翼地不敢暴露本性,你活得累不累啊?”
“你…。你说什么?”莫问真是气疯了,没想到莫离殇竟然敢这么对他说话,他扬起了手欲抽向她。
“父亲,你打下来可要记得,你打得可是西秦的太子妃。”
莫离殇清冷的话语让他顿时停住了手,他气愤地看着莫离殇,这才发现他真是没有看清过莫离殇,原来她以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装的,这才是莫离殇的本性,想到这里他又十分的庆幸,庆幸自己答应了皇上,以这个孽女换得了从此世世代代的荣华富贵。
莫离殇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轻蔑一笑欲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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